第66章
“岂止是恨,我是恨你入骨。恨不得抽你的筋,扒你的皮,喝你的血。”泞碧恨恨地说着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?”御慕庭言语有些苦涩,略微艰难地问出他心中所想。
闻言,泞碧嘲讽一笑,“杀你太容易了,可我不想你就这么死去,这样太便宜你了,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,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泞碧缓缓说出自己在心里压抑了三年的心里话“你知道吗?在你把我逼下悬崖时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孕,你亲手将我打下崖,孩子就没了。你知道吗?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,梦中,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他,现在我是知道了,不是我不要,而是他爹不要他。”
“是你,是你自己不要他。而这个孩子,是他娘不想要他,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。孩子,对我来说,是个负担,是个包袱。所以,为了报仇,我必须要甩掉这个包袱。你知道吗?战争是我挑起的,这次的流言蜚语也是我挑起的。”泞碧绪激动地说着她心中所想,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,同样,眼睛里还有着报复的快感。
“啪!”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。泞碧偏着脸,右脸,是非常显眼的五指印。
御慕庭怒不可遏,黑沉着脸。此刻的他,像一头狂怒的狮子,十分危险。他没有大吼大叫,只是一直沉默,似乎越沉默,他的怒气就越大。
泞碧望着御慕庭走出房门的影,久久不能回神。半晌,便听到御慕庭冷酷嗜血的声音:“把这门给朕锁好了,不准曲木泞碧踏出房门一步,否则,你们就等死吧。”
“是,奴才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,把所有窗户都给朕钉死了,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。”
“是,是,奴才这就去办。”那奴才连连应声,快速下去办事。
泞碧听着外面的声音,嘲讽地笑着。没多久,木板和金锁便拿来了,门外传来锁门声,而周围的窗户都乒乒乓乓地钉木板的声音。
泞碧冷笑,御慕庭,你以为,这样就能困住我吗?你也太小看我曲木泞碧了。
庭院中。
御慕庭大口大口地喝着浓烈的酒,整个人冷酷嗜血,眼睛暗淡无光。
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这样做?为什么你要糟蹋自己来报复我?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为什么?
他皱着眉,不断地喝着酒,而喝的酒又不断地从他嘴角处流出。
忽然,不远处的树林出现了一个人影。
“重阳。”
重阳抬头看了他一眼,而后继续喝着拿来的酒,御慕庭当即火了,借着酒精的作用,脑门一,便一拳招呼过去。
重阳冷冷看他一眼,而后冷笑,轻松躲开他的拳头,兀自喝着酒。御慕庭见他根本不理自己,更加怒了。
狂怒的他使出十成功力,朝着坐着的重阳打了过去。重阳冷冷一笑,挥出袖子,将柜子上一排排的酒打向御慕庭。
酒打向盛怒中的御慕庭,被御慕庭的拳头打碎,应声而裂,爆出浓烈的酒。
重阳继续将酒砸向御慕庭,御慕庭一挥手,所有酒都应声而裂,落向地面,散落了一地的酒。
御慕庭抬起桌子便砸向重阳,重阳一掌打向那张桌子,可怜地桌子就这样被五马分尸。
御慕庭不再用其他东西,直接用自己最硬的拳头,注入浑厚的内力,打向重阳。重阳也用内力出掌,对上他的拳头。
虽然现在御慕庭武功天下第一,但是重阳也比他弱不了多少。
两种强大的内力碰在一起,产生巨大的能量,爆出丝丝火花。拳头,手掌分开,两人皆退开几步。
重阳看了他一眼,转向外飞去。御慕庭冷笑一声,便快步追了出去。
而外面的两人还在继续打斗。赤手空拳,近身搏斗,上下翻飞。
良久,此二人还未分出胜负,因为二人实力相等。但双方上都挂了彩,谁也好也好不到哪去。
忽而天空一阵巨响,黑暗的天空中,电闪雷鸣,微微有些怔愣,这是泞碧动怒的前兆。
而御慕庭趁他分神之际,一掌打向他胸口。重阳被打得退后几步,口中已有了血腥味。
他强忍着吐血的冲动,看了御慕庭一眼,便扔了个烟雾弹,趁着白烟蒙住御慕庭的视线,他提气运功,朝着东南方向飞去。
御慕庭看着寂静漆黑的道路,冷笑一声,随后便消失在漆黑的夜里。
皇宫。
御慕庭跌跌撞撞地来到锁泞碧的那间房,进了房间才看到泞碧已经睡了。御慕庭坐在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已经睡下的泞碧。
碧儿啊碧儿,我该拿你怎么办?
他看着泞碧熟睡的脸庞,脑中浮现出泞碧含恨的一双眼,耳边响起泞碧所说的每一句话。
“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?再说了,我又不在乎世人的眼光。”
“呵,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怎么样?”
“呵,对,我就是故意的,故意让孩子流掉,那又怎样?”
“你说错了,我不叫曲木泞碧,曲木泞碧早被你给弄死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,你不也忍心杀害了我们的孩子吗?”
“我只想让你知道,今天我在你下承欢,那明天,我就会在别的男人下承欢……”
“对,我就是要这么报复你,让你也尝尝背叛的滋味。”
“从你把我打落悬崖的那一刻,我的心,就已经死了。心都死了,你说,还有可言吗?”
“岂止是恨,我是恨你入骨。恨不得抽你的筋,扒你的皮,喝你的血。”
“杀你太容易了,可我不想你就这么死去,这样太便宜你了,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,我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这些年,你定是受了很多苦,否则,你也不会这么恨我。
碧儿,你知道吗?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足以凌迟我的心,难道我做错了这一件事就永远得不到原谅吗?碧儿……
他就这么坐着,直到天亮。
泞碧缓缓醒来,睁开眼却看到某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,她不有些疑惑,他什么时候来的?一向警惕的她,为什么没有发觉他来了呢?是她睡得太沉了,还是她的警觉下降了?
“碧儿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泞碧打断。
“皇上,别叫我碧儿。皇上可以叫我曲木泞碧,或者傀鬼。”
听着她淡漠的话,御慕庭不悦的皱眉,“你着急着和朕撇清关系吗?”
“皇上说的哪里的话,我已经是皇上的女人。”
闻言,御慕庭冷笑,“你说得对,那你一辈子都是朕的女人。”
泞碧淡淡地讽刺,“皇上您不觉得自己太霸道了吗?”
“霸道?”他邪魅地挑起她的下巴,“你是朕的女人嘛,朕当然要霸道了。”
泞碧淡淡地讽刺道:“好啊,只要皇上您不怕被戴上绿帽,臣妾是很乐意奉陪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御慕庭双眼危险的眯起来,瞬间推开一步,将他们的距离拉开。
“我只想让你知道,今天我在你身下承欢,那明天,我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……”
“你真的要这么做?”御慕庭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闻言,泞碧笑了,笑得那么邪,那么妖,那么媚,就像那美丽而致命的罂粟,一沾上就上瘾,再也戒不掉的毒。
“你说呢?”泞碧缓缓地反问他。
沉默,房中是一阵寂静的沉默。
曲木泞碧,这是你朕的,朕给过你机会的,可是你不珍惜。既然这样,就别怪朕做绝了……
泞碧知道,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。她冷冷地看着御慕庭,却看到御慕庭什么都没说就拂袖而去。
泞碧冷哼,居然甩个背影给她看,拽什么拽?
冷血看到御慕庭一脸沉地来到书房,心中虽疑惑,却不敢问出口,他恭敬地站在一边,等着御慕庭发话。
“冷血。”
“属下在”
御慕庭冷冷地问道:“曲木泞碧她百毒不侵?”
冷血说:“是。”
早在那次的柠檬事件,他就派人去查泞碧这一身的武功出自何处。结果调查的结果不仅是鬼医的弟子,还是四大神秘家族泞碧的圣女。 冷血看到御慕庭一脸沉地来到书房,心中虽疑惑,却不敢问出口,他恭敬地站在一边,等着御慕庭发话。
“冷血。”
“属下在”
御慕庭冷冷地问道:“曲木泞碧她百毒不侵?”
冷血说:“是。”
早在那次的柠檬事件,他就派人去查泞碧这一身的武功出自何处。结果调查的结果不仅是鬼医的弟子,还是四大神秘家族泞碧的圣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