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 药玉龙石种
第159章 药玉龙石种
就这样清洗了半个多小时,外面黑色的包裹物全部脱落,融化在水里,将一整盆的水全部染黑。
腾林主动端起水盆去倒水,聂铮铮则坐在桌边,用干绒布擦拭起它来,擦着擦着表面的黑色附着物渐渐不见,露出里头绿莹莹的玉肉。
聂铮铮目瞪口呆,没想到这里头包着的竟然是一块翡翠,虽然形状不规则,还带有裂纹,但绝对是翡翠无疑!
她的手开始渐渐颤抖,进而全身都颤抖起来。
形似翡翠但不是翡翠,颜色接近于龙石种的绿意,色泽柔润,具有明显的药用价值,岂不就是眼前的这块东西吗?如果不是,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药香味!?
药玉龙石种——她找到了,找到了!
聂铮铮半晌没有说话,呆怔地凝视着双手,心口突然一阵钝痛,不得不弯下腰来,将身子蜷缩起来。
“哈,哈啊……”她剧烈地喘息着,还死死抱着这块天地灵宝。
从外头走进来的腾林看到这副场景,赶紧扶住她,“老板,您没事吧?”
聂铮铮按着他的胳膊挺直身子,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唾沫,看向瞎眼婆,“婆婆,这东西不是什么破烂,而是……”
她犹豫起来,自己应该说实话还是欺骗她呢?
不等她做出决定,瞎眼婆脸上的皱纹全部朝一个方向聚集,“我闻到药味了,这大概是一种药材吧。既然是药材,那肯定能救人,你今天帮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,是个好人,就把它拿去救人吧。”
聂铮铮的心脏狠狠跳动,胸腔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感动。
“我,我会联系缅甸最好的养老院,保证能让您能过一个和和美美的晚年。”她眨了眨濡湿的眼眶,把药玉龙石种用一块软布包裹起来。
腾林纳闷地挠挠头,完全不懂得发生了什么,但看她们都在笑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不久,传来山火被熄灭的消息,腾林和瞎眼婆没有回去,而是住进了聂铮铮的隔壁。
当晚,聂铮铮抱着药玉龙石种来找何永灿,什么也没说,直接把东西往他面前一放,就让何永灿激动地抖起手来。
平静沉稳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不可置信的喜悦和惶恐,眼睛死死盯着它,仿佛在担心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。
何永灿抬头看向聂铮铮,“是……是它?”
聂铮铮笑容璀璨地对他点头,“嗯,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。”
何永灿张着嘴,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。
聂铮铮怕他激动过度出现什么意外,慌忙给他倒了一杯茶,“这件事大概是冥冥之中注定的,您定定神,听我把事情的原委说一遍。”
“好,好,找到了,终于找到了!我儿子有救了,孙子有救了,我们都有救了!”这会子,何永灿才彻底反应过来,抓住她的手大声喊道。
聂铮铮非常能够理解他的心情,陪在他身边等着这股劲过了,才把事情完整的叙述出来。
“因果循环,果然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呀。我年轻时不明白这个道理,错了不少措施,虽然弥补了很多,但心里还总是忍不住会担心老天爷会不会降下惩罚……既然药玉龙石种已经找到了,接下来就该研究它的使用方法了。你跟我一起回港岛,怎么样?”
何永灿现在已然把聂铮铮奉若神明,连说话的语气都小心谨慎了许多。
聂铮铮犹豫道:“既然我答应了帮您,善始善终是应该的。可是六爷那边还没消息,我很担心,想要回去一趟。”
何永灿立即把自己最大的心腹叫来,询问这件事。
此人答道:“房六爷离开赌船返回BJ的路上,好像遭遇过一次袭击,但具体什么情况,房家上下闭口不谈,只有些胡乱猜测不足采信。但根据属下多年来的经验,房六爷受伤的可能性很大,因为现场留下了血迹。如果是保镖或者偷袭者的血,房家又何必隐瞒消息?但因为事情还没证实,所以我迟迟没有上报。”
聂铮铮腾地站起来,大惊失色,“他受伤了,怎么可能?!”
房泷身边的保镖都是个顶个的厉害,他自己也有些功夫。如果这样都伤得了他,那恐怕只有一种可能——有内鬼反水!
聂铮铮记起他曾提及过的族老们,瞬间心慌意乱,惶惶不安。
“别急,我用私人飞机送你回去。”何永灿知道这里已经留不下她,干脆提供一些方便,维系彼此之间的好感。
“好,我这就出发。麻烦何老替我好好看着欢喜佛陀,不要让任何人接触他。可以把发现种的消息透露给他知道,但不管他说什么,在我回来之前您都不要搭理。”聂铮铮拧眉嘱托,“至于药玉龙石种的用法,我会在假佛经和其他古籍上找找看,一旦了解清楚,就立刻转告给您。”
何永灿松了口气,又问:“那它的归属该怎么算?东西是你找到的,照道理说理应归你,可我很想把它买下来,随你怎么出价。”
“这……”聂铮铮没想到何永灿会这么坦荡,没打算利用自己的权势占为己有,想了想说:“趁这段时间,我会仔细考虑的。等你大寿之前,一定会给您确切的答复。”
何永灿内心充满了希望,整个人都焕发出活力,亲自送她上飞机,转头便吩咐返回港岛,顺便把米福也带上,一路严加看管,负责看管他的人半句话都不和他多说。
米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,被心里的猜测折磨得夜不能寐,每天盼望着聂铮铮可以露面,哪怕是羞辱自己一顿也好,至少给他一个质问的机会。
然而,一连十天过去,聂铮铮都没有出现,几乎要把他憋疯了。
此时此刻——
BJ,北戴河一处度假山庄内。
顶层的豪华套房内,中央空调温度适宜,静谧的卧室里,聂铮铮正趴在床边,拿着毛巾,一下一下狠狠地在房泷身上擦拭着。
她下手很重,仿佛是在泄愤,宛如剃刀那般从上到下一路平推,除了包扎着伤口的地方,没放过一个地方。
直到房泷无奈地发出一声沉吟,才停下手,把毛巾扔回水盆里,讥讽道:“六爷不是厉害得很吗?以一敌三,多威风啊,怎么连擦个身都忍受不了呢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