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侍者的带领下,祝遥来到了白虎族的内部,如非必要妖族还是更喜欢用本体生活,所以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威风凛凛的白虎本体。
到达用来招待客人的大殿时,白虎族的人早已经在门口等待着,看到祝遥等着的身影连忙迎上来。
“曦和尊者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,里面请。”
这是祝遥亲眼见到白虎族的族长赫连屿桉,从前只是通过一些刻录的画面,如今看来桉桉长得更像父亲一些。
“白虎族长客气了,贸然上门打扰还请见谅,里面请。”
周围都是看热闹的白虎族人,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场地,还是一群人坐下来谈比较好。
在屋子中落座以后,早已准备好的侍者奉上茶水以后就离开了,只剩下几个比较重要的人在场。
“先前尊者递了拜帖说要来我白虎族一趟,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白虎族做吗?”
一位仙帝突然说问拜访,任谁也不会淡定吧,更别说是之前没有任何交集的双方,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事情,白虎族这边的人心里没底。
“是这样的,我来贵族的确是有一件事,听说白虎族长曾经受过重伤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是吗?”
祝遥说这话的时候,神识紧紧盯着对面白虎族的人,果然在提起赫连屿桉失忆的时候,有几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祝遥只当做没有看到,慢慢来才更有趣不是吗?无论他们曾经做了什么,她今日势必是要为桉桉他们讨回公道的。
“的确是这样的没错,不过以前的事情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并不影响修行所以就没有执着恢复记忆。”赫连屿桉虽然有些奇怪祝遥为什么会这么问,还是如实回答了祝遥提出的问题。
他受伤失忆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不少,只不过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很少会有人再提及,却没想到祝遥会突然提到。
“不重要?是你自己认为以前的事情不重要?还是什么人告诉你以前的事情不重要?”
祝遥眉尾轻挑了一下,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,从前的事情在他看来竟然是不重要,忍不住心里为桉桉的母亲不值得。
“这,尊者何出此言?族中的长辈说我只是外出的时候意外卷入纷争导致的受伤,我自己也没有想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所以便就是这样认为的,有什么不对吗?”
赫连屿头一头雾水,倒是他身旁的几人有些坐不住了,只不过碍于祝遥的实力又不敢说什么,只能在座位上如坐针毡面露难色。
“我为什么这么说你很快就知道了,听说白虎族旁系中有一脉很厉害,我想见一见他们的族长,不是可否方便?”
祝遥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说,等当事人都到齐了再说也不迟,到时候有什么是非恩怨一目了然。
“实不相瞒白虎族旁系众多,不知尊者想见的是哪一支?我也好安排人去请来。”
赫连屿桉全程被蒙在鼓里,想不通为什么会突然要见旁系的族长了,他们旁系有谁得罪了祝遥吗?
“具体是哪一支,我想族长身旁的太上长老应该清楚的,我说的对吗?”赫连屿桉旁边的人就是白虎族上一任族长,也就是赫连屿桉的父亲,他肯定知道祝遥说的是谁。
“父亲知道?父亲和尊者很熟悉吗?你怎么会知道尊者想见的是谁?”赫连屿桉转头看着你身旁的父亲疑惑的问出声。
“我和尊者素不相识,并不清楚尊者的意思。”赫赫知重打算装傻,并不正面答应祝遥的要求。
“我敬重太上长老是长辈所以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,如果长老不愿意我也可以用别的方式,只是到时候恐怕就不会这么容易收场了。
我今日既然来这里就说明我有绝对的把握,太上长老当初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,如果你真的不知道的话我可以亲自去请,不知太上长老意下如何?”
祝遥懒得和对方绕弯子,桉桉以后势必是要留在白虎族的,所以她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,才会以这种温和的方式坐下来谈。
但是如果对方不配合的话,她不介意直接用手段让对方配合,反正如今仙界没有谁是祝遥的对手,她想做什么没有谁拦得住。
“尊者为何执意如此,以前的事情既然过去了那就没有再提起的意义,我不明白尊者为何要掺和我白虎族的事情。”
赫连知重情绪有些激动,他想不通祝遥为什么会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,明明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维持如今的局面有什么不好吗。
“我对白虎族内部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,只是我曾经答应了一位长辈,要带她的孩子回来见一见她的族人,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太上长老应该比我更清楚,你当初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也比我清楚,不是吗?
我愿意坐在这里和各位好好说,就是因为看在那位长辈的面子上,否则就算是我大闹一场你们又能如何?看在我还能好好说的时候,奉劝太上长老最好配合一些,要不然我不介意让这件事天下皆知。”
祝遥直接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,如果软的不答应她就来硬的,她今日过来必须要得到一个结果的,不管白虎族愿不愿意。
祝遥不喜欢以势压人,努力修行不是为了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,但是今日她不介意试一次,毕竟有些时候还是很好用的。
“这,尊者稍安勿躁,你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办到的。”
“父亲,尊者你们究竟在说什么,不就是一个旁系的族长吗?有什么见不得的?”
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,赫连屿桉赶忙开口调停,要是真动起手来吃亏的一定是白虎族,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。
要是再不答应下来,他感觉祝遥恐怕真的会动手的,偏偏只有他一个人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