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魂落魄迷踪 第8章 《永遇乐·交友》

《永遇乐·交友》

四五流年，半生风雨，择友当慎。

孝悌为先，若违此道，

岂可真心相认。

逆亲之辈，自私心黑，

切莫与之厮混。

叹此类、良知泯没，

怎经真情考问。

迂人心狭，量微格陋，

计较锱铢添闷。

固步偏隅，目光短浅，

难共宏图奋。

这般之辈，亦须舍去，

勿让烦忧相困。

镜静净、精筛挚友，德品相论。

李小白年方四十有五，值此生辰之期，于人生之节点，对诸多世事愈深思之。是日，约好友杜之甫于一静雅茶馆相聚，共论交友之题。

李小白轻抿香茶，缓曰：“之甫，吾半生已过，风雨历之，愈觉交友乃大学问也。近作《永遇乐·交友》一首，今与汝共议。”言时，目含深意。

杜之甫颔首应道：“此词牌‘永遇乐’，韵味殊佳。据吾所知，其始见于宋柳永《乐章集》，盖因音律而成，调式独异，节奏多变，适以抒深沉丰富之情。”

李小白目露兴味，曰：“诚然，且不论词牌，单言此词之内容。四五流年，半生风雨，择友当慎。人生已逝如许年，回首观之，得真挚友难矣，交误友则多烦扰。”

杜之甫细品诗句，曰：“此开头甚深，令人自省交友之历。愿闻君续言。”

李小白神色肃然，曰：“孝悌为先，若违此道，岂可真心相认。一人若于亲不孝、不敬，安能对友真心？彼逆亲之辈，自私心黑，切莫与之厮混。此类人良知泯没，岂经真情考问。”

杜之甫深以为然，曰：“诚如君言，对亲不善者，难信其对友有真心。且此‘永遇乐’词牌，常用以表人生之慨与思，君以此词，恰显交友之慎思。”

李小白继曰：“再言下阕，迂者心狭，量微性躁，锱铢必较添闷；固者步偏，目短识浅，宏图难共遗恨。此等心胸狭隘者，为微末之事计较不休，与之处，徒增烦恼耳。”

杜之甫感慨曰：“然也，与如是者处，时刻需谨小慎微，恐稍不慎即触其怒。此词牌之韵律节奏，似亦能强此对不良友人之批判感。”

李小白饮茶润喉，曰：“尚有固步偏隅，目光短浅，难共宏图奋。彼无远见，唯顾眼前利者，不可与吾等共为远大之目标奋也。”

杜之甫若有所思，曰：“故交友当慎，不可徒观其表，须深悉其品德胸怀。此‘永遇乐’词牌，史上大家之作甚多，多借之抒世事人情之洞察。”

李小白微微颔首，曰：“然也，当以镜静净、精筛挚友，德品相论。以冷静、纯净之心筛友，以品德品相为衡之要则。犹此词牌，经岁月沉，仍能令后人感其魅与力。”

忆往昔，李小白不禁陷沉思。少时而时，彼曾交一友，名张华，初观豪爽大方，相与甚欢。然时移，彼觉此友于利前不顾情谊，乃至为小利而叛之。李小白深受击，遂始重审交友之准。

“之甫，汝尚记吾曾与汝言及之张华乎？”李小白问。

杜之甫思之，曰：“略记，何以忽言此？”

李小白叹曰：“彼时吾觉其仗义，常共吃喝玩乐。然有次，吾等共营一小业，利分有歧时，彼竟不顾多年情谊，独霸大利，且言诸多伤人之语。自彼时，吾方明，一人之品德，于关键时方显真也。且以‘永遇乐’写此历，更显失落与反思。”

杜之甫慰曰：“吃一堑，长一智。此亦令君更明择友之重。”

李小白又思及另一友李明。李明心胸狭隘，常因琐事与李小白争，且从不肯让。渐之，李小白觉与之处愈累，终择疏远。

“尚有李明，微事亦耿耿于怀，与之在，觉空气皆抑。以‘永遇乐’述之，更衬无奈与决绝。”李小白无奈言。

杜之甫曰：“此等者实不适为友，耗吾等精力与心情。”

李小白慨然曰：“是以历此诸事，吾方作此词，望于己于众皆为警。此词牌本载深厚文化内蕴，亦使吾之表更有深。”

杜之甫曰：“然则君今身旁之友皆经精择乎？”

李小白笑曰：“然也，今留吾旁者，皆品德高、胸怀广、有远见之人。与之在，能感真友情，可相支，共进也。”

如李小白有友王强，其孝亲爱人，待友真心。李小白遇困时，王强毫不犹豫伸援，予助与励。

又有女友刘梅，目光长远，有己之理想追求。常与李小白交流新思新观，使李小白受益甚多。

“正因有此真友，吾生方更充实有意。借‘永遇乐’之形，更能抒吾对彼等之珍。”李小白满足言。

杜之甫曰：“观之，吾等皆当以君此词为鉴，慎选友。同亦能借词牌之用，更善传吾等之情与思。”

后之岁月，李小白与杜之甫皆更重交友之质。以冷静理性之态识新友，亦更珍经时考之真挚友情。

其生因真友而愈美，于人生之道，相扶相持，共逐己之梦。

而李小白之《永遇乐·交友》于朋友圈传，引众人共鸣与思，令更多者始重交友之则与质。

是日，茶馆中，李小白眉梢轻皱，手抚茶杯，若有所思道：“之甫，吾常思，交友如择路，一步错，或步步错。”

杜之甫微微颔首，应道：“君言甚是，友之善恶，关乎吾等心境与前途。”

李小白叹口气，接着道：“忆昔与张华相交，初时欢畅，未料其于利前原形毕露，吾心伤矣。”言罢，目中闪过一丝黯然。

杜之甫轻拍其肩，安慰道：“过往已矣，今君已明，当为幸事。”

李小白微微抬头，目光坚定道：“正因如此，吾更慎于交友，愿此后所交皆良善之士。”

杜之甫微笑道：“君有此悟，日后必不再为友所累。”

......